知道你干什么的吗?”
赵铁犹豫了半天说。
“我只是说烧东西的炉工。”
我没说话,他这么说,我也可以理解。
“我妈说,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她。”
我想,那十有八九会是痛苦,而不是幸福,我不能说什么。
我还是去吃饭了,我要看看这个女孩子,如果真的不适合,我要去找赵铁的父母说这件事,生米煮成熟饭,也不一定是好事。
女孩子长得一般,但是很老实,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便于再说什么了。
三天后,我去葛竹家,去做指盖儿画儿,几十把刀,几十把画笔,都很小,都得用套杆,精细的工作,这一夜,脸全部完成了,就差往眼睛里注眼睛里的液体了。
“这个我来,看着。”
这个很难,小瓶子里就是那个男孩子眼睛里的液体,很少,不会伤到眼睛。
一切结束了,天亮了,我们去上班,今天我坐在那儿没干活,场长进来了,叫我去办公室。
“小左,你和葛竹远点,风言风语的,你师傅脸面也不好看。”
“我和葛竹真的没有什么。”
“这点我相信,可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那好吧!”
我想以后我和葛竹在一起的日子就是那老宅子,不能再公开的露面了。
晚上回家,云白终于跟我说话了。
“我想找你谈谈。”
我不愿意说话,她阴沉的脸,让我实在是受不了,我不欠她的,当然她也不欠我的。
我坐在沙发上,现在我坐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那个垫子永远是其它的颜色不同。
“我想你应该了开火葬场,或者我还能接受。”
“对不起,我离不开火葬场,这你也知道,离开之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