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长脸色挺难看的,以前他对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知道,那是看着我父亲柯左的面子,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第二天就去化妆室,第一化妆室,赵娟师傅坐在椅子上,看着一个徒弟在化妆。
“赵师傅好。”
我说完,看着赵娟。
“柯师傅的儿子柯明喆。”
“嗯。”
“场长跟我说了,今天你就看着化妆就行了,我慢慢的教你,你也算是我关门的徒弟了,带完你我就退休了,还真舍不得这个地方。”
这个老太太化妆的技术是一流的,在火葬场没有人能比过,这点谁都知道,我没有想到,我会跟化妆打上交道,这点让我不太舒服。
银燕进来了,跟赵娟很熟悉,聊了一天,叫我出去。
“这事你怎么能答应?这化妆的水有多深知道吗?”
“可是……”
“行了,说什么都晚了,你到是能成为全面手。”
银燕说完走了,她很生气,我没有跟她商量,其实,我也不想进化妆室,最终我还是一个炼化者,我的档案工种上永远是这样记载的,不会因为我学了化妆,而变成化妆师,也许我能拿到化妆师的证。
我那天就站在一边看赵娟的徒弟化妆,是一个女徒弟,二十多岁,说是大学刚毕业,我不想多嘴,多一句嘴就会多一件事,我知道我爱招事。
那天,下班后,我回家,不想去任何的地方,我不知道,银燕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奇怪的女人,让我永远也想不明白,是一本《易经》的书,也许一生你也读不懂,读懂也不过是皮毛罢了,她让我感觉到了害怕。
我饿了,准备自己下点面条的时候,张小雪来了,拎着菜,还有酒。
“你就知道你不会吃饭,一个人也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我来照顾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