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脸哭了,眼泪不停的流着,我控制不了自己。
第二天,我和场长请假了,我不想再去火葬场了。
父亲收拾包,我知道他要带我去看病。
九点,我和父亲出了门,像七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出了一次远门一样,跟在父亲身后,只是此刻的心情却是不一样了。
我们去了省城那个全国精神病的大医院,父亲的心情是沉重的,虽然装出轻松,甚至搂着我的肩膀。
他是熟悉这里的,我看得出来,当年带着母亲看病也许来过了无数次。
检查的结果确实是让父亲悲伤,我去厕所的时候,听到父亲在里面的哭声,那哭声是悲恸的。
那天,我想到了自杀,也许早点死,会让父亲彻底的解脱。
开了很多药,但是我不想吃,父亲也没有强迫我。
我们回家,天黑了,白洁在门口等着我。
“小左,怎么了?”
“没事。”
父亲回答,我没说,进屋,白洁也感觉到了事情似乎很严重。
“到底怎么了?”
父亲最终还是把诊断书放到了白洁的面前,那一切都让白洁傻了眼,她绝对是想不到的,她似乎知道一些,更多的也许不知道。
“不会是诊断错了吧?”
“那是省城的大医院,不会错的。”
父亲说。
“是不会错的。”
我说了一句,白洁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白洁走了,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个精神病人是可怕的。
第二天,我依然不去上班,也许以后我也不会再走进火葬场了,那个地方是我发病的诱因。
刘小静来了,在中午,父亲把她带进来,我看到刘小静竟然很平静,也许觉得也没有什么了,她就是一个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