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而且有琥珀的地方少之又少,现在的价格,论克卖,一克达到了百元,如果有虫儿的,那就是另个来算了,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甚至是二十几万。
我数了一下,竟然是三百条,我当时就傻了,就这些东西的价值我无法算出来。
我绝对的想不出来。
我也没有料到,父亲会给我留下这些东西。
今天年雪并不多,天干冷,零下三十五六度,人出门,有点不太舒服。
我开车去雕刻大师王师傅家,下雪,开得很慢。
到王师傅没在家里,我又去了他的工作室,他在工作。
我进去,王师傅给我泡上茶,王师傅是一个很男人的人,青的胡碴子,很帅气的男人,虽然近六十岁了。
聊了一会儿,我把三条项链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王老师看了,半天才上手,看了很久说。
“这工艺太完美了,恐怕在这个省也没有这种手法了,这料也是难见。”
然后看着我,那意思我明白,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父亲留给我的。”
“如果不缺钱,就留着吧!”
我知道就这些东西,恐怕百十来万都档不住。
我没有想到,父亲会给我留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从王老师的工作室出来,给银燕打电话,她说在家里。
我过去,银燕在家里做菜。
“我正想给我打电话。”
我拿出一条项链,给她戴上。
“这是琥珀的,真的?”
“当然。”
“这可难得了。”
银燕很喜欢,琥珀有养人,避邪的功能。
那天,我和银燕说了,我看到了毛晓丽进了火葬场那后面的小楼里,我没有说我跟进去,没有找到毛晓丽,我也没说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