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没事吧?”
“没事。”
我喝水,等着师傅过来。师傅过来,脸色不对。
“师傅……”
“不用说,我相信你。”
那天,我让白洁回家,跟师傅喝酒,师傅竟然什么都没说,怎么处理的,怎么一个说法,没说。
上班,场长没有找我,但是我心里不痛快。
下午两点多完事,我就进了场长的办公室,骨灰室的刘师傅在。
刘师傅看到我进来,就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
场长气还在,看来这事他还是那么认为的。
“我没有那样做。”
“好了,不说了,你师傅已经把事情摆平了。”
“我没有。”
场长不耐烦的冲我摆手,让我出去。
我出去了,回办公室,我换上衣服,白洁看我脸色不对。
“师傅……”
“没事,你回家。”
我去师傅家,师傅在家,我说了这事。
“这事场长就是说你拿了。”
“我真的没有,我也没有看到。”
“我相信你。”
“可是我真的没拿……”
这事我在想办法,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
我上火,生气。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上班,让我不太痛快。这事太让我上火了,栽赃,完全就是栽赃。
这事我一定要搞明白,不然我都没办法跟我父亲交待,我父亲对这样的事情是最痛恨的,小的时候,我拿了邻居家的一个小东西,让我爸打了我三天,跪了三天,从此我再也没有敢过。
当然,这次他是不会打我的,但是他会伤心的,我不想让他伤心。
下班,我去找场长,他看到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