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肚子鼓起来,你就划开。”
白洁紧张,我突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很弱,但是我还是能听见。白洁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儿,几次都没行,我接过来钎子,一下拉开了,白洁叫了一声,转过身去。
“你不适合做这个,不行我跟场长说说,你去骨灰室去吧!”
“不行,我喜欢这儿。”
白洁坐在一边,突然说。
“我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那是幻觉,你太紧张了。”
白洁这么说,我手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个孩子是在哭着什么,他在这儿让我不安。
下午两点才完事,我和白洁都没有吃饭。
回办公室,白洁说。
“我母亲说,晚上请你吃饭。”
“为什么?”
“你是我师傅,对我挺照顾的。”
这到是一个好的理由。
“也好。”
我想看看白洁的父亲。
我和白洁过去,买了一些吃糕点,过去。
白洁的母亲在忙着,我进了那个屋子,白洁的父亲瘦得吓人,看到我,想坐起来,但是没能起来。
“爸,我师傅。”
“快坐,快坐。”
我坐下,问。
“你这是什么病?”
“检查了几次,说要动手术,在八百块钱。”
说完他就摇头。
我看了一眼白洁,没说话,吃饭的时候,白洁陪我喝了点酒,那天总不是太舒服的感觉。
晚上我回家,父亲在看书。
“爸,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儿。”
“说吧!”
“我想跟您借点钱。”
“多少?”
“八百。”
“什么?”
父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