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高兴,不管怎么样,这是不尊重我。
“别忘记了,你父亲是火葬场最早一批的炼化工,他算是功臣。”
我知道,有可能是场里来人了,他们不时的就会来看看,这点他们做得很好。
“我和她没有什么,她只是我的师傅。”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喜欢上银燕了,一点一点的,可是为了母亲不再哭,掉眼泪,我要离银燕远点。
休息的三天,我一直关机,不然银燕就会给我打电话,我拒绝不了,我无法去拒绝,没有勇气。
我再上班,银燕已经换好了工作服,在等我。
“你为什么关机?”
“我自己的手机,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挺伤人的,但是我只能这么说,我母亲流了一辈子的眼泪,她从来不会跟我父亲说什么,只是自己偷偷的流眼泪,我看到无数次。
我坐在控制台上,走神了,没有把划刀的钮按下去,银燕也在走神,但是她不会在这方面出现问题,而我却不行。
等发现的时候,银燕大惊,一下就把我扯到她的台上,我差点没摔了,她按那划刀的钮儿,已经晚了,爆了,所有的人都往八号台上看,马上处理,家属都看到了。其实,这在最早的老炉子,也不算是事故,我看过父亲的日记,最初的时候,没有经验,就没人烧过死人,1967年实行火葬,没有这方面的师傅,最初的一批都是自己积累下经验的。可是现在却不是同了,是大事故。
家属闹起来,场长进来了。
“银师傅,你怎么能出现这样的故事呢?你是老师傅了,四年多的经验……”
“场长,是我做的,故事是我造成的。”
“我只看你你师傅做在这儿了。”
场长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