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石头一样,师傅在我身后骑车子过来,吓了我一跳。
“二等。”
我就跳上去了。
“你小子跟砸夯一样。”
我师傅此刻让我觉得可爱,这一路我竟然放松下来。
进了办公室,师傅独有的一间,他把一套工作服扔给我。
“一个月一套,不用洗,这是福利。”
我换上,站着看着师傅。
“脱了,回家。”
我愣住了,又回家,什么意思?
“师傅。”
“回家。”
我回家,再走这条路,我不太害怕了,没跑,但是走得快。
天很冷,但是我走出了一身的汗,我父亲给我做的棉衣,很温暖,我第一次感觉到,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温暖,此刻我知道,父亲的伟大。
那场雪后,天更冷的,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冷的天,撒尿的时候,真的要拿着棍子了。
这是上班的第三天了,我早去的,把办公室打扫了,父亲告诉我这样的,换上工作服,给师傅泡上茶,茶是父亲给我的。
师傅进来,并没有因为我泡的茶,打扫屋子,而高兴,而是阴着脸,我有点惊慌,不知道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
“记住了,这办公室的地不能扫,你可以下班了。”
“师傅……”
师傅瞪了我一眼。我没敢再说,换了衣服回家。
我就琢磨不明白了,地不能扫?为什么?难道有什么讲究吗?
我此刻本来有点放松下来的心,又揪着,难受,难受。
第四天了,因为师傅说不能扫地,我就紧张,提前去了,不知道干什么,擦了桌子,泡上茶,师傅进来,情绪好了很多,坐下喝了茶。
“一会儿,你跟我进炼化间。”
我一下就紧张起来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