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的任何一种。

“你……难道不感到恐惧吗？还是认为我的这些小蛇牙齿不够锋利……”老者又往前走了一步，手中蛇杖上的两条黄金蛇更是目露凶光，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把眼前这个脆弱的人类撕碎。

“恐惧？”巫寻道微微一愣，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在这种时候，普通人类的确应该恐惧了吧，就像是那些误入死亡世界的生灵所产生的反应一样，可惜的是，即使现在他算得上是一个生灵，对于生灵应有的本能情绪依然很陌生，他很难摆出受到惊吓的模样。所以，最后巫寻道仅仅是朝着那位老者勉强一笑。

“好可怕的心理素质，如果让他来伺候自己的蛇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巫寻道那么一定点实力自然不会放入老者的眼中，这位蛇杖老人可是这片树林中最有地位的那群人之一，但是巫寻道此时的平静却让这位蛇杖老人有了更多的想法。

蛇杖老人盯着巫寻道说道：“好了，我不追究你擅闯森林的原因了，告诉我，那些蛇儿是你杀的吗？”

“是的，如果它们不死，那么死的肯定是我，对于敌人，我只能这么做，况且，杀死它们，我还可以得到力量。”巫寻道没有回避，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其实，如果不是这个蛇杖老人身上的生命气息太过浓郁，他的强大已经远远超越巫寻道可能应付的层次，巫寻道必定会对这位老人出手。

“你杀的？你一个人做到的？”蛇杖老人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些小家伙虽然是蛇群之中的弱者，一个个不过二十多级的实力，但是，你一个区区十几级的牧民绝对不可能是它们的对手，只要来上一条，就能要你的小命。”

这是很正常的质疑，巫寻道知道如果不是巫妖骸骨起的作用，一个小小的牧民对付不了任何一条毒蛇，就算是外面那些草原骑士，在这片森林之内也未必是一条小小毒蛇的对手。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