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望着秋水。
秋水站那一动不动,粉玉便喝道:“还不给夫人端了痰盂过来?”
秋水鼓着眼瞪了一眼粉玉,暗道这小蹄子也敢命令她,脑中一转,便走到小偏房里去端了一个铜铸花形的痰盂出来,站在韦凝紫面前。
韦凝紫睨了一眼秋水,对着痰盂的边缘就吐了下去,一口茶水刚好吐得秋水满手都是,嘴角抿着笑:“秋水端痰盂还是要多训练下,这都端不好位置。”
虽然秋水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出来的,可是家里人都宠着,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自己手上湿漉漉,是韦凝紫吐出来的水,里面还沾着残茶,胃里一股恶心,直想反胃。韦凝紫还要讥讽,顿时那劲头直冲上脑,举起痰盂,对着韦凝紫就罩了下去。
“端你去死!”
痰盂一下打在韦凝紫的头上,铜制的痰盂就算力道不重,砸下来还是让她身子一歪,腹部刚好撞到了小几的桌角上。
秋水丢了痰盂,正拿着帕子擦着自己的手,帕子擦了以后,还觉得恶心的很,正要再找个帕子来擦擦,便听到粉玉尖叫声,“夫人,夫人,血,血……”
只见韦凝紫水红色的马面裙上慢慢的沁出一块块大红的血迹……
抚安伯府。
夏日一来,百花齐放,姹紫嫣红,谢氏的院子里色泽鲜艳的花儿迎着阳光静静的绽放,虽然比不得扬州沈府的精致巧丽,也有另外一种风味。
谢氏欣慰的叹了口气,“秋水总算是如愿所偿的做了耿佑臣的妾室了,没想到,她竟那般的执着。”
云卿低头一笑,拿帕子擦了擦手,“是啊,还做了韦凝紫的姐妹,这真真是让人没办法想到呢。”
谢氏望了云卿一眼,看出她眼底的揶揄,知道女儿对韦凝紫对秋水都是没甚好感,“也不知道怎么说,两人从进门前就打的人尽皆知,进门后,更是夸张,秋水竟然用痰盂砸了韦凝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