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控了……从开车,到拔枪、开枪……我都一直在失控。”他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自己的双手,“我记得自己在做什么,但都是控制不了的……后来,车子停下,我猛然发觉自己差点成了南宫墨那样的人,才清醒了过来。”
他不想否认:在追捕的过程中,有那么一刻,失控后的本能……是来源于南宫墨的。
“失控?”舒沐晚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这个形容词,心底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可悲——在她眼里,一个完完整整的南宫墨,一个健全有思想的人;在他眼里,则成了失控的表现。
所以,南宫墨等于不存在?
这四年,等于南宫辰的一场失忆?
“忘了那个残忍暴戾的我好不好?”他的大掌在此刻探过来,不动声色地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不用觉得分不清,我和他有很明显的区别,我有人性,而他没有。”
南宫墨做事,从来只看结果,从来不考虑别人。
“没有人性?”舒沐晚摇了摇头,“可是……他对我很好。”南宫墨,其实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只是个性更冷傲,生活更孤单而已。
“那是因为他只对你一个人有人性!”
她的话明显偏帮南宫墨,南宫辰不悦地蹙了蹙眉,大声控诉了出来。
他只对她一个人有人性?
原来是这样……
舒沐晚抿唇微笑,原本苦涩空荡的心底,却扬起一层浅淡的甜意:原来是这样……南宫墨,谢谢你!
握住她小手的大掌无声地紧了紧,舒沐晚没有挣扎,这次任由南宫辰牵着。她静看着人工湖两岸的灯火,任由小船水波飘荡回租船的地方——
就这样,不用说话,这样很好!
就让她自私一次,和“他”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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