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稳地分开,她已被搬动得跨坐在他膝上,而他的某处已经原始苏醒,隔着毛茸茸的睡衣布料,正硬邦邦地顶着她的那里!
“可以么?”分明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驾轻就熟地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来回抚弄,他却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多问一句,彰显绅士风度……
“恩?”她抬头,清晰地看到他眸中属于***的暗泽,舒沐晚不由失笑,伸手用少有的妩媚戳了戳他的脸庞,“我能说‘不可以’么?南——宫——先——生?”
手指再度被他抓住,某人的回答没脸没皮:“不能。”
果然,他只给选择题,不给选择权!
下一秒,舒沐晚便被他抱坐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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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来,南宫墨的习惯向来严谨固定。比如:在什么样的地方,该做什么样的事?
在他对她产生占\有\欲之前——
沙发,是用来看新闻的;
书房,是用来办公的;
床,是用来睡觉的……
可是如今,明亮的书房里一派旖旎,睡衣被乱糟糟地踢在毛绒地毯上,他还抱着她,靠在书房里的那张小沙发里休息,而她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就这样懒懒地挂在他身上……
“南宫墨,你出去一下好不好?”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她有气无力地声音从他胸口传来,舒沐晚试图抬了抬腰分开彼此,却被他的大掌一把又按了回去,“啊……”
一贯到底的冲击,让她不由叫了出声。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