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长久的欢\爱,她在昏睡和苏醒中反复,大脑疲惫得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偶尔能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具体是什么,她真的累得听不清楚了!
怎么还不完?
南宫墨这个大骗子!
哪里是“再来一次”,分明是“再来好多次”!
舒沐晚就这样满腹怨念着,终于真的累晕了过去……
******
这一晚,舒沐晚没有睡好。
身体一直被覆压或者翻动着,某处也被折磨得不得安生,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疼……她偶尔迷迷糊糊的睁眼,只能看到他放大的俊脸,听到萦绕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然后她又累极了地闭上眼睛……
南宫墨,南宫墨……心底的某处在不停喊着他的名字,终于在某一时间,舒沐晚的眉头舒展开,彻底地豁然开朗:再也不用纠结他是南宫墨,还是南宫辰,她只要跟着心走就好!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她不区分,再也不会区分……只要安心把自己交给他就好。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米阳光透过窗帘撒入,投射在柔软的大床上,驱散着空气中弥漫了一夜的欢\爱因子。
舒沐晚睡得迷迷糊糊时,骤然感觉到两\腿被人分开,然后某个温热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腿\根……她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