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杂草。
王扬洗了个澡,甩了甩头发。便把众人聚在一起,向他们说明拔杂草的意义。
他举了个最简单的例子,一棵树上有五个果子,一个人吃可以吃饱,两个人吃可以半饱,十个人吃,谁都吃不饱。
吃不饱就得饿死,没死的人也因此瘦弱如柴,没有力气。
众人看了以后。表示理解,又表示不理解,理解的是,知道王扬在说。植物也得吃东西。
不理解的是,植物们吃什么东西,于是他们便问。
王扬微微一愣。这回要怎么解释?用眼睛看不到的养分怎么形容?该死的光合作用怎么形容?
他无奈,只好指了指水。表明它们吃水。
他们更不解了,再问。既然喜欢吃水,多浇点儿水吧。
王扬答道,它们也会吃不下。
众人,啥时候吃不下。
王扬……
疑惑复疑惑,疑惑何其多,我生待疑惑,万事成蹉跎。
这是一首好诗啊,王扬无言想道。
最终,这件事没有继续解答。
而王扬则是将重心放到了另一件事情上,烧制口薄薄的黏土锅。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去拔草了,他便开始烧锅,首先他捏了一口薄约五毫米的平底锅。
然后放到平铺好的干草上等其干燥。
等到中午,平地锅的外面便成了型,然后他再升火,烧锅。
这一烧就烧到了晚上,外边基本固化,里边儿是啥情况还不懂。
王扬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在一边烧制的过程中倒入了锡粉,一起烧制。
由于平底锅比较厚,锡粉炼化的时间很长,过了很久才炼出锡汁。
他拿住沾过水的兽皮,包住滚烫的锅柄,倒入模板中。
“滋滋~”锡汁与模板接触,升腾起一阵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