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鼠来粗加工多少有些虚幻,不过确实可以这么做,在上面刻口子,老鼠会优先咬有棱角的地方。
等它们咬了一阵,就只能看它们自由发挥了。
王扬时不时会过去看它们啃的进度,有时咬得很理想,有时咬得很不理想,毕竟老鼠又不听自己的。
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咬坏了没关系,咬好了就当捡到钱了。
正是抱着乐观的心态,王扬才不至于在这个环境崩溃。
当然了,基本上到了一年的末期,总是有许多的喜事儿。
比如现在,王扬正在观看一个新生儿的降生,如果没估计错的话,应该是驱赶者的孩子。
这是极少能判断出父亲是谁的个例,原因就在于驱赶者的占有欲很强,自从他和他的女伴交好后,其他人就无法再碰他的女伴。
谁想碰跟谁急,但是他自己的行为却很不检点啊,闲暇之时总是到处调戏良家妇女。
虽然很难得手,但确实风流。
王扬觉得他的例子很有意思,也不知道他从哪受到的启发,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咱们什么关系,你女人就是我女人,我女人还是我女人。
书归正传,王扬在看新生儿的降生,其他人也在看。
他们对于新生命的出现充满了期待,每次有人要生产,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围过去,认认真真的看。
说实话,王扬看了这么多次,按理说早该没感觉了,可是一到了那时候,一颗心总是忍不住提起来,吊到了嗓子眼。
看着新生儿呱呱落地,母子平安,就觉得心情舒畅,感叹连连,忍不住要提笔写一首打油诗。
不过通常酝酿半天,感慨数万,也写不出一个字,只好用长满老茧的双手接过来,对着婴儿憨厚的笑道:“小同志,未来的革命就靠你了。”
这次的情形不容乐观,脚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