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无语凝噎,都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
然而这一次,骨学家却不是看他的手臂,而是他的手臂压到了一根树枝。
骨学家拿起树枝,也开始画画儿。
王扬稀里糊涂的傻眼了,思索着今儿个大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艺术细胞激增,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骨学家画了一幅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画面,一条折了的手臂……
其他人见他画画儿,看了过来,不过却很快失去了兴趣,重新围着驱赶者的那幅画大叫。
王扬拍了拍骨学家的肩膀,抹了抹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叽叽喳喳的大人们。
很显然,他们不是对其他人画画感到诧异,所以惊呼。
而是画的内容让他们产生共鸣。
终于,又有一位大人拿起了树枝,开始作画。
他画了一幅和驱赶者几乎相同的画面。
也是几棵树,一只野猪,手上拿着绳子。
不同的是,那双手的前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在拉着绳子。
这幅画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叫得更欢了。
又有一位大人管束不住心中寂寞的野兽,拿起笔画画。
几棵树,一只野猪,一双手拉着绳子。
前方,却有两个人。
之后,又有大人作画。
他们画的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只是人数的多少。
王扬明白了。
这些,都是他们的记忆,是他们当时看到的景象。
只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视角画出来,所以在个人看来,其他人都画的不对,于是激动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很快,地上就多了出好多图画。
全都是他们面对那个场景的画面。
他们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