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忘在我那里了,一直想亲手交给她,却总没有如愿。”
毽子?自己当年好像似乎跟他一起逛街的时候买过,哦,对了,后来在酒楼吃酒,那个文瑀鑫找来,就把自己抱走了,去了乡下。
自己早就忘记这件事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还保留着这两个毽子。完蛋,真的有麻烦了,江欣怡在心里嘀咕着。
“这几个是后来我去街上,看见了就会买两个回来。”文靖乾指着盒子里其它的毽子说。
“那个皇上,你现在是做大事的人,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了,别人知道会笑的。”江欣怡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会笑么?”文靖乾猛地抬头问。
“干嘛问我,你是皇上,我活腻歪了,敢笑你?”江欣怡心虚的回答,眼睛慌乱的不敢跟他对视。
“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话。”文靖乾脑子混乱了,忘记了事先想好说话的顺序。
“咱还是喝酒吧。”江欣怡试图扯开话题的说。
“我现在就差个皇后了。”文靖乾抬起头看着江欣怡一字一句的说。
“皇后?那好办啊,一道圣旨,选秀啊,想要高的、矮的的、胖的瘦的都随你挑。”江欣怡嬉笑的说。
“不用选秀,我已经有人选了,现在就等她一句话。”文靖乾看着江欣怡说。
“呵呵,那你就得去问她本人啊,跟我说不是对牛弹琴么?”江欣怡急的想要站起来逃了,可是她也想清楚了,这件事是逃不掉的,干脆点说开的好,不然,逃一天,逃两天能够逃几个一天呢?
“欣怡,答应我吧,等你拿到休书,就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文靖乾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走到江欣怡的身边,叫了她的名字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欣怡放下酒杯问,既然挑开了说,那更好。
“你那天从逍遥楼回来,轿子的窗帘没放下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