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
她觉得这个动作不合适。
为什么自己觉得快要死去的时候,心里面想的都是那个人?江欣怡想不明白,叹了一口气。
江欣怡轻轻的一声叹息,安鹏飞给惊醒了,他抬头看看江欣怡,一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赶紧把把她的脉。
“二哥,对不起哦,又让你受累了。”江欣怡声音虚弱的说。
“嘘,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好好休息。”安鹏飞很温柔的安慰着她。
江欣怡知道他担心自己,不由得有些内疚,想了想就笑着说;“二哥,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嗯,是二哥只包了伤口而已。”安鹏飞红着脸解释着。
“嘻嘻,我是想问问二哥,会不会落下难看的疤?”江欣怡故意的开着玩笑。
“哦,会留下一点点淡淡的印记,不是很明显的。”安鹏飞安慰着她。
“那就好了,谢谢二哥。”江欣怡笑着说。
其实她才不在乎是否会留下疤痕呢,只不过觉得不知给说些什么,才没话找话的。
“他来过了。”安鹏飞说。
“什么?他什么时候来的?”江欣怡惊讶的问。
“昨晚,我刚给你包扎好伤口,他就来了。”安鹏飞觉得应该跟她说,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他没有见到我,没起疑心吧?”江欣怡担心的问。
“就是奔着你来的,没见到你,又怎么会离开。”安鹏飞站起身,伸个懒腰,好像很无奈的回答。
“不过你放心,我们制造了一个,你醉酒的假象,应该是忽悠过去了。”安鹏飞见江欣怡愣在那里不响,赶紧的解释着。
“呼,那就好。”江欣怡拍着胸口,送了一口气说到。
“你呀,先不要高兴那么早,那个人的脾性你应该是最了解的。”安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