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清醒,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自己这不知何时被扒光的身子,再抬头时,正对上江欣怡讥笑的冷眼。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的人?”太监怨恨的说。
“知道,姓钱的老阉贼是不?”江欣怡冷笑这一字一句的问。
“你敢得罪钱公公?”太监不相信的问。
“怎么不敢,你可知道我是谁?告诉你,太子是我的拜把兄弟,瑀王那小子也常去我府,你也不用跟踪我了,想知道什么去问他们好了。”江欣怡不以为然的对他说。
“为何这样愚弄与我?”太监虽然听见她说的这些有些心慌,可是还是怨恨的问。
“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没办法,这是你自找的,我问你,因何进宫当太监?”江欣怡耐着性子问他。
“家里穷,过不下去了。”太监不想回答,却随口回答。
“你进宫也是迫于无奈,身上少了东西,也只是身残,心却健全,本是可怜之人。可是为何会变成一个畜生呢?”江欣怡质问着。
“什么畜生?”太监不服的问。
“想想看,刚才在跟踪我们的路上,你曾经做了什么,看你那样子不是第一次呢,于是,小爷我才教训你一下,希望你记住,不要去欺负和你一样的可怜人。再让我见到有第二次,我保证让你享受到更好的。”江欣怡咬牙切齿的对他说。
江欣怡说完,心情极爽的往外走,临走还没忘记把他的衣物踢到一起,皱着眉毛拎起来走出大门。
“刚才在路上?在路上?”那太监自言自语的回忆着,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衣服被人拿走了。
走到门外,刚好看见一个农民赶着收粪便的马车走过,江欣怡追了上,把手上的衣物丢在那车上,又高兴的在墙根挖了点干净的积雪,搓搓手。这才跟安鹏飞上了马车,坐在他的身旁,摇头晃脑的哼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