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喝了一口酒,满意的砸吧砸吧嘴,这才伸手在罐子里撕下一只鸡腿来,放在嘴里一咬,妈呀,她想哭了,这罐子里炖的野鸡是甜的,而且还有点药材的味道。她拿筷子在罐子里瞎拨了一下,看见了切成一段段的草药。
她知道这样做很补人,可是她根本就吃不下滴,尽管她平日里都喜欢吃甜食,这是两码事。下酒是不行了,她赶紧把小桌子上,用碗扣在那里的一碟咸菜拿过来,对付着就把那一小碗酒喝下肚了。
罐子里的东西还是要吃的,那是卢伯的一片好心,再说了,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白糖,都是用蜂蜜。
想到这里,江欣怡强忍着把那只鸡给啃了,又捏着鼻子,像喝中药那样,把鸡汤灌进自己的肚子。要养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这个她早就懂的。
也不知道这野鸡是谁抓来的,等下问问豆子,也好谢谢人家不是。
那个变态的不知道回没回去,一点动静都没有,江欣怡有点担心他再来找麻烦。
直到下午,都没人来打搅她。江欣怡实在是闲的无聊就在外面晃荡了一圈,见到她的将士们都关心的跟她打招呼,感动的她真想跟他们拥抱一下,可是又怕被误会自己是花痴,硬生生的忍住了。
转到文瑀鑫的住处附近,江欣怡偷偷的叫一个小兵去大听一下他在没在屋子里,小兵回来告诉她说不在。
她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又把那篮子铁镖和挂在门后的靶子拿了出来,守门的也没敢说什么。江欣怡要离开的时候,眼睛不小心的看见屋子拐角处的晾衣杆上,自己那漂亮的被子褥子都晒在那里。
咦,怎么回事,江欣怡走过去看看,摸过之后发现那褥子很潮湿,不会是尿床了吧,那这地图画的面积也实在是太大了!反正也是湿的,江欣怡就放弃了把它们抱到自己那里的念头。
傍晚去伙房吃了晚饭之后,回来的路上看见刘钧,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