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入墨,这入墨也很有讲究的,墨少则过干,不能运转自如,墨多则腰涨无力,所以要靠书写者的功底来控制。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文瑀鑫与文靖乾,还有另外几位极好书法的皇子,一看江欣怡挑笔和洗笔的动作,心里面已然是明镜似的,她的书法绝对不会逊于她的琴艺,她的脸上此时也见不到嬉笑的神态,恰如她弹琴时的恬静、文雅。
其实就在答应的时候,江欣怡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让她作诗?她可能会整出几句现代朦胧爱情诗句,可是那个题在这幅画上,一不合适,二她也怕他们看不懂,回头再说她赋的是淫诗,就杯具了,反正自己从小的背古诗,随便一张嘴,就能拎出一串的绝句来,何必消耗自己的脑细胞!这个朝代自己都弄不灵清,还怕哪位大师来跟她打官司、版权纠纷?笑话。
注意打定,江欣怡在心底选好一首古诗,《画》正好应这画上的景致,于是江欣怡提笔在那幅画的空白处,行云流水的提下四行诗句,然后很潇洒的把笔放在装有清水的小碗里,退到一旁。
围观的等不急墨迹未干,凑到进前,俯身观看,“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文烨焱读出了声。
“妙哉,妙哉。”“绝句呀,绝句。”“想不到三嫂能提笔成章啊。”一片赞赏的声音起伏着。
江欣怡虽然盗窃老族宗的作品,也觉得心虚脸红,可是她的脸因为吃酒后一直都红扑扑的,谁还能怀疑她?不过她也觉得对不起这诗的作者,因为她根本就没记住这诗的作者是谁。
她还没上幼儿园呢,老爸老妈就成天的教她背古诗,家里来了客人也把她拎出来显摆背上几首,客人都夸;“哎呀,这孩子真聪明,这么小就能记住这么多的古诗了。”
老妈就洋洋自得的说;“我们胎教就是古诗,从怀她起,每天就念给她听,还给她听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