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乔雁雪了,因为能不能治好老朱,损失都是许东的。
功夫不大,张君成买绳子的还先回來,许东却躲在洗手间里,半点儿声息也沒有。
乔雁雪也不多等,你可要张君成将老朱绑了。
张君成笨手笨脚的,折腾了半天,也沒能见老朱绑起來,不过,这也怨不得张君成,老朱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死命的反抗起來。
虽然只是条件反射一般、毫无意识的反抗,但是老朱的力道还是挺大的,所以,张君成一个人要将老朱捆好,那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折腾了好一阵,牟思晴跟乔雁雪都上前搭手了,才将老朱捆的粽子一般,半分也动弹不得。
到了这时,乔雁雪抹了一把汗水,对九姑奶奶说道:“我要一盆清水……”
九姑奶奶毫不犹豫的取过一个铁盆,到厨房里放了满满的一盆水,然后端了过來。
这时,老朱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端端正正的坐着,身后是张君成,杀猪一般死死地摁着老朱的一双肩膀,而乔雁雪则拉着老朱的左手,拽着中指,在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
老朱的手指被划,依旧是毫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是上面有张君成死命的按着,旁边又有牟思晴、乔雁雪,老朱哪里动得了半分。
顷刻之间,一股诡异的玫瑰红色的血液,从老朱的指头上流了出來,滴落进九姑奶奶亲自端來水盆里。
说也奇怪,老朱的手指头上,只滴了几滴血液,便又慢慢的凝结了起來,这种情形很是诡异,仿佛老朱的自我修复能力,超过了常人数倍。
不过,乔雁雪却是知道,这是因为老朱体内的蛊毒在作怪。
简单的來说,蛊,进入到人体,也就像是搬进了一个新家,如果新家有什么缺漏损伤,蛊也会尽力修补,现在乔雁雪在老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等着老朱大量的出血,蛊也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