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一般,居然首次露出了震惊之色,“是因为刚才的进阶?!只有这一个可能,那么也就是说……本源之火淬炼!炼器宗!!”
严息眼神不断闪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无误:“是了,只有这一种可能!只有炼器宗的人,才会在进阶魂灵之时,不惜减少本源火种的凝聚,来淬炼专属魂器!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炼器宗的内门弟子!”
“那于非真是瞎了狗眼!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这人没有背景!之前只不过是魂士境界,竟然就拥有如此强力的魂器以及魂技,又知晓本源之火淬炼魂器的秘法,此人在炼器宗的地位……定然不低!”严息眉头微皱,心念急转,“虽然不知他为何沦落到被这小小的寒冰宗追杀,而却无宗派之人相助,但是,最好还是不要与他有所冲突……宗派的大计容不得半点闪失,我只为收服小宗派而被派出,现在万不能得罪炼器宗……”
严息心中暗自思索,场中的战斗却又有了变化。
一招错,先机尽失;一招先,则势如破竹!
张震山面色凝重,严防死守,而白云飞却一脸兴奋,打得畅快淋漓!想当初,在对方状态不佳时,尚且只能费尽心机逃命,此时一战,却尽占上风!
在数十回合的交战中,张震山的左臂和左腰,皆被火尖枪划破了两道血口,但是却都没有触发爆炸效果,饶是如此,在两次被枪尖刺中之时,张震山都有一种死亡擦肩而过的错觉。
本以为会很容易取胜的战斗,到如今却是被对手压制地只能狼狈防守,张震山的脸色越打越难看,眼中的怒火与怨恨也越来越浓……终于,在再一次躲闪不及被对方一枪扫中左肩时,张震山眼中的怒怨化为了疯狂。
他是堂堂张家家主,寒冰宗长老!如今却被一个前几天还只能被自己追杀逃窜的小辈死死压制,而且这人,是杀了他儿子,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