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够啦！”

重新上来以后，才发现手机正在嗡嗡的响着，显示的是个陌生的来电号码，柳素素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应该是老鬼打来的，“事情办好了？很好，这次你辛苦了，再坚持些日子，我们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我真的很累，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做，你能不能派个别人……”柳素素迟疑了一下，把心里压抑了很久的话都说出来。

“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没办法，谁让人手不够用呢，再说你已经插手了，再让别人做也不方便。你放心，辛苦不会白费的，我将来会给你奖励。”

老鬼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温柔，多少让柳素素心里好受了一些，不过这件事情，她真的不想再做下去了，“我真的太累，我不要你的奖励，你换个人，好不好？”柳素素用哀求的语气说着，眼泪几乎流下来。

只有在这个地下室里，她才敢恣意的流淌泪水。在外面，她必须保持自己的形象，这对她来说，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要掩饰人的本真，是最难得，也是最痛苦的。

“就这样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有事情的话，我还会找你。”

柳素素把电话狠狠摔在床上，为了这个从没见过的老鬼，她手机从来没关过，总是二十四小时畅通，他给她发布一条条命令，但是却从来不显露身份，每次打过来的号码都不一样，而且完全找不到一点规律，柳素素曾经试图从电话中查到老鬼的行踪，却最终是徒劳，到了后来，她索性放弃了。

这个老鬼，好像就在身边，每次都觉得要抓住了，却总是差了一点，究竟差在哪里，柳素素又说不出来，唯一可行的解释，就是老鬼比她聪明了太多。

不过这个老鬼的能量确实够大，几十亿的资金，随随便便就调动过来，有了老鬼在背后的支持，柳素素的生意才可以开展下去，当然，所有的生意，最终目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