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开走了吧,咬了咬牙,心一横,才打开车门坐上去,他瞥眸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愉悦,低声说了句,“这样才乖嘛。”
似乎,在他的眼里,只要她是他的傀儡,他便高兴了。
卫时墨心情大好地发动车子走人,而后边的长龙也得以通行。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甚至,她都不想问,因为她知道他的脾性,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说,就算他说了,也不会现在就放她下车。
所以,她索性什么都不问,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她才看到了那幢出现在她眼前的房子。
那是,她和他的婚房。
她在这里头住了三年的时光,而他这三年合起来,可能连三个月都不到。
他们还真是有名无实,不,实是实了,可是那却也紧紧限于他喝醉酒后。
他们结婚又隐婚,这三年的婚姻在那个孩子去了天堂之后终于画上了句号。
她发誓,她不会再打扰他,不管他是要和谁在一起也好,她都不会再干涉,她是他的前妻,还有什么资格管,当然她也不想管,现在,她只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而现在,她真不知道,他带来来这里干什么,是想要和她回忆他们那惨白无力的三年婚姻吗?
“下车。”
卫时墨那低沉的声音又在她的耳旁响起,可是这次,她没有如他的愿。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在为夏氏争取和宝易合作的机会么?我现在就在给你机会,看你的诚意是有多少咯。”卫时墨戏谑地看着她,在她的惊奥中下车。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便跟着一起下来。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走进这里,没想到才隔了两个月的时间,她又踏进了这里,顾南音,你还真是没出息。
只是,她才走进去,里头一股浓郁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