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像以往那般,一上床就要对她动手动脚。
两人肩并着肩平躺着,肩膀留下几公分的距离。
曲潋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她暗暗地捏了捏手指,知道如果她不将这个隔阂打破,以后会酿成她不愿意见的局面。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他待她仍如往昔,可是她仍需要未雨绸缪。
于是她身子一翻,侧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说道:“今晚……我只是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一时间受不住那味道,所以才会吐,和你无关。”发现他身体更紧绷了,曲潋心里有些捉急,又道:“今晚的事情,以后别再做了,我真的怕。”
“什么事情?”他冷冷地问。
“就是那两个丫鬟……”
“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理她们作甚?”他声音里满是嘲弄。
“可是她们是人,不是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
“那又如何?”
“……”
三观不同,如何交谈?
就在她被噎得不行时,他突然伸手将她往怀里按,咬了她一口,说道:“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叽叽歪歪到什么时候?睡觉!”
曲潋挠了他一爪子,然后伸爪子搂住他的腰,抬头亲了他的嘴角一下。
他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没有像以往那样上了床就不安份,而是安静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
“睡吧。”
曲潋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可能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的情绪起伏太大,睡得并不踏实,甚至克制不住咳嗽起来。
咳嗽并非是因为生病,而是一种不舒服的现象,好像要将那种噎着喉咙的东西给咳出来一样。模模糊糊中,睡在旁边的人伸手给她拍背顺气,直到她咳完顺气了,再次模模糊糊地睡去时,感觉到一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