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刘家不对,但你出手打人也是你的不对,这种事情谁先动手就吃亏。”
骆樱抿嘴气道:“当时我气晕头了,觉得表哥背叛了我,我都恨不得挠花他的脸。”
曲潋无语了下,心说怨不得她们俩个能玩得这么好,原来都喜欢挠人的么?如果纪凛也干这种事情,看她不挠死他。不过面上却很是温柔地道:“你先回家,有什么事情也别闹,别忘记了你是平阳侯府嫡出的姑娘,身份尊贵,嫁谁不得?不需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事情只是骆樱说的,带有太强烈的主观色彩,作不得准。曲潋趁着去她更衣时还趁机问了翠屏,不过翠屏说她在外面伺候,不清楚当时的情况,所以曲潋也没法子,先将她稳住了,再看看是怎么回事。
骆樱觉得曲潋这话真是顺耳,一时间豪情万丈,觉得全天下就数曲潋最懂她的心了,当下用力地抱住曲潋,笑着道:“你说得对,我先回家,将这事情和我七哥说,七哥一定会帮我讨个公道的。”
曲潋笑了下,这便是有兄长的好处。
曲潋站在二门处,目送骆樱登上马车离开。
送走了骆樱后,曲潋刚转身,却没想到被一双从身后探来的手将她抱起。
她惊叫了一声,脸撞到坚实的胸膛,闻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安息香的气息,不禁放松下来。
只是她放松得太早了,刚才欣喜地抬头,就对上一双狭长妖美的眼眸,听到他阴测测地道:“那是谁?你竟然背着我和个女人抱来搂去的。”
曲潋:“……”
见她不吭声,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
曲潋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手拍开,揉了揉下巴,郁闷地道:“那是我姐妹,今儿她来府里作客,有点儿伤心事情,我正安慰她呢,你别乱想。而且女人和女人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
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