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啊眨的。
袁朗的目光顿时落在了那个先前给襄夷公主准备手炉的宫女身上,宫女忙跪下来请罪,“都怪奴婢粗心,请公主责罚。”
“这样粗心的宫人,不要也罢,让皇后娘娘换过一个。”袁朗声音有些沙哑,冷冷地道。
襄夷公主忙道:“可我用惯玉翅了,她除了粗心点儿,平时还是很好的。就罚她半年的月例好了。”说着,忙给玉翅使眼色。
玉翅很是利索地道:“谢谢公主。”然后不给袁朗开口,忙爬了起来,站到一旁继续充当背景色。
袁朗看得又皱了下眉头,显然被这一唱一和的主仆俩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曲潋目瞪口呆。
她终于明白了先前为何襄夷公主将那个手炉塞给她,并且在她要开口时几次三翻地打岔,分明就是有预谋的。再看那袁朗,虽然神色冷淡,对襄夷公主不假辞色,可是看她冻得双手发红,还是将自己手中抱着的那手炉递给她。
袁朗的神色很淡漠,分明是识破了襄夷公主的计谋,但是却不好说什么,然后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纪凛的曲潋二人。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袁朗说道,声音沙哑。
襄夷公主坐在他身边,朝两人抿嘴一笑,然后视线又落到他身上。
曲潋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朝他笑了下,忍不住暗中打量他。
可能因为自幼体弱多病之故,袁朗的身体很单薄,甚至连那张脸也因为太过削瘦,并不见得多好看,堪堪只可称为清俊,比起美少年纪凛来,更是天差地别。但是他的神色很淡,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太过淡漠,又给他添了一种无形的魅力,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不过看他对襄夷公主不假辞色的态度,显然是个很古板的男人,将规矩放在口中。
纪凛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地道:“没关系,你知道我已经习惯了。”他轻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