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就跟她看其他所有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淡漠得好似他只是过客，不会再在她的心里，她的生命中留下任何痕迹。

或者，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预感，失去，已经是注定了。只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因为一旦承担了，一旦连自己都被说服了，那就是真的结束了。

他沉默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他所不知道的哀求和爱恋。

邓子瑜也是淡漠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他是天之骄子，出生优渥，从小到大都是众人捧着的白马王子。在她面前，也一贯是这样的。何曾像这样，将姿态摆得如此之低，满是哀求？

她顿了顿，手紧了紧，喉咙有点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只是还没待到那一种冲动化作现实，就有一张总是笑着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是那天她答应求婚时，那个人那如孩子一般天真开心的笑脸。在那人身上，她感觉到了在面前这人身上所不曾体会到的温暖和安心。

“韩武，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谢谢那时候你的帮助。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以后有什么事如果是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邓子瑜终于沉下了心，她抬起头，睁着那双总是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光芒的眼神，那般淡漠地扫视着韩武，薄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刀子一般狠狠地戳在韩武的胸口。

“是谁？”

韩武现在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心痛可以到这种程度。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很在乎邓子瑜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些轻贱这个可以拿钱买到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地方弄错了。

如果，真的是不在乎，真的只是一个游戏，真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话，那么为何，此时他的心中充满痛苦，为何他的脑中充满悔恨，为何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