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真的,我和韩非有私人恩怨,我做不到平静的对待,为了医院您还是安排别人吧。”
院长是个人精,他看着严可的样子不像假的,想了想他说:“好,我再研究一下,不过小严呀,医者父母心,躺在手术室里就是你的病人,再没其他身份,这可是你跟我说的。”
严可不语,退出了院长办公室。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接诊了一个磨下巴的女明星,这女的喋喋不休的说她的老对手下巴多尖,她一定要做的比她还尖,最好磕到她脸上能直接穿死她,严可听着,思绪却不受自己的控制,回到五年前被韩非拘禁的房间里。
爷爷捂着胸口晕倒在地,作为胸外科的严可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他大吼着让韩非放开他,不断的剧烈挣扎把手腕磨的鲜血淋漓,韩非也慌了,摸了半天才找到钥匙,手铐刚卡打开严可就冲上去,他给爷爷做着心脏复苏术,然后大声冲韩非喊:“叫救护车。”
严爷爷最终没有抢救过来,他其实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从严可父母死那年就有了,但是为了不让孙子担心,他一直都不说,严可抱头痛哭,他对爷爷关心太少了,明明学的就是胸外科就让看不出爷爷的病。
爷爷死前拉着严可的手嘴唇张了半天,严可听不懂他说什么,以为爷爷在谴责他,他拉着爷爷的手一个劲儿哭着保证:“爷爷,你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爷爷。”
可是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爷爷的生命,他的心脏已经衰竭,当晚就去了。
老首长的腰弯了,头发更白了,脸上的皱纹就跟刀刻的似的,他找人协助严可处理后事,却给严可指着鼻子骂出来,那孩子眼睛里全是血丝,当韩家人是仇人。
严可只有一个姑姑,是个画家,一直在国外生活,严可坚持等到姑姑回来才下葬,姑姑是他和爷爷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怎么也让她看爷爷一眼。
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