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老首长家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他们指着半大孩子指指点点,严可自动封闭了耳朵,一个字也不去听。
老首长正和他爷爷在客厅里喝茶聊养生之道,一见狼狈的严可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严可爷爷,严可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自从严可父母因为意外去世后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照顾这个孩子,生怕他受一点儿委屈,现在看到孩子的样子他差点儿跳起来。
“严可,这是谁干的?”老首长其实心里早就知道是谁了,可他是护短出了名的,不是孙子亲口承认他也就不承认。
严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特别招人疼,“没谁,我自己摔的。”
“胡说,自己能把裤子摔没了,到底是谁。”严可爷爷心里疼孙子疼的肝儿都颤了。
老首长忙叫人拿出一条裤子给严可说,严可借机把情况说了一遍,他在百分之八十的事实上加了百分之二十的谎话,句句影射老首长,却自始至终连韩非的名儿都不提。
当他说到黑小子大放厥词,他爷爷就是天是老大就是弄死他也就跟放个屁一样的时候,韩老首长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也是寸,平日忙的不见人影的韩爸爸韩上校一进门儿就听到这些话,他拧着眉毛问严可:“你说的那个黑小子是不是叫韩非。”
严可摇摇头,泪朦朦的大眼睛可劲儿眨巴:“我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叫他非老大。”
二话没说,韩上校就扯下了腰间的皮带要去外面逮人,韩老首长喝止他:“你别乱来,不一定是小非。”
韩上校是加大版的黑小子,他一发怒脸就变成一个大阴天,他冲老爹吼:“都什么份儿上了你还护着那畜生,要是眼前被扒裤子的是他,你还能这么说吗?”
事后,严可听说韩非被他爸给狠狠修理了一顿,据说皮带都给打断了,那位非老大足足有半个月没下牀。
不过,以后严可再也不去部队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