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儿,出了电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她小声问:“那杯酒有问题?”
小帅点点头,他艰难的说:“你自己开车走,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还不知道他们在酒里放了什么,我不可能丢下你。”
小帅扶着一根柱子大口喘气:“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你知道的,我已经受不了了。”
“那我更不能不管你,来,上车,我把你送去夜歌,那里只要有钱给你找个三个四个都不成问题。”
小帅甩开展蔚言的手,粗声吼道:“你把我当什么,种猪吗?我不要,送我去医院。”
“死脑筋,活该憋死你。”展蔚言轻声咒骂,她把车开出来,老板倒成了司机的司机。
小帅半躺在后座上,像有一把火炙烤着他的身体,他咬着牙手指狠狠的陷进真皮坐垫里,汗水也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冒出来,转眼就湿透了衣服。
胯下高涨的欲 望像是要爆炸,小帅不断的扭动身子希望和裤子摩擦的轻微触感可以减缓身子的燥热,可这好像是饮鸩止渴,反而让自己更难过。
展蔚言通过汽车后视镜看到他的煎熬,她忙说:“安小帅,你如果觉得难过可以自己动手解决一下,当我不存在。”
“闭嘴,开车。”小帅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抠出来,他还有理智,他做不到。
轮子下的路似乎变得无限长,每一秒都难过的要命,小帅扯烂了领结和衬衣,露出大半个精壮的胸膛,他几乎*着问:“到底还有多远?”
展蔚言不说话,一直盯着后视镜,安小帅觉得自己快疯了:“我问你到底有多远?”
“安小帅,我们不能去医院,麻烦来了。”
原来,他们后面一直有辆车跟着,车里还有人频频举着相机对着他们的车拍照。
“怎么了?”小帅弱弱的问。
“我想我们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