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心脏包起来,贺战觉得暖洋洋的要酥软到骨头里,他猛地抱住玎玎就把人往浴室里扛,玎玎尖叫:“大叔,我恐高,放我下来。”
“不放,赶紧洗干净了我要舔你的脚丫子。”
大叔军人本色说到做到,玎玎这才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当贺战和她一起挤在浴缸里一根根洗着她脚趾的时候,她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对,是大叔的舌头。
大叔的舌头很软很灵活,他把她的小脚捧在黝黑的大手里,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品。他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脚趾,然后就把秀气的脚趾含在嘴里。
啊啊,谁能来告诉她大叔哪根神经不对了,这样真的很羞人呀。
酥软酸麻羞耻各种感觉在玎玎心里爆炸,她不知道该哭该笑,只要缩着身子去躲:“大叔,别,求你,别舔那里。”
“不舔这里,那,舔这里吧。”贺战终于放开了玎玎的脚,却又含住了她胸前已经悄然绽放的樱桃。
玎玎一声嘤咛,明明是想躲开,却挺着胸把自己的娇软往他嘴里送,酥酥痒痒的感觉像什么在心里抓挠,她的身体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做好准备,强烈渴望着大叔的疼爱。
对,玎玎承认自己色女一枚,他从今天看到大叔穿着军装来迎娶他的时候就双膝发软,在酒店里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就觉得双腿间有蜜汁沁出,大叔,原来我更想要你!
贺战双眸深黯呼吸粗重,他扳住玎玎的腿几乎是咬着牙说:“玎玎,欠我的是该时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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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妻洞房里闹腾了*,却不知道贺司令也在书房里站了*。
第二天早晨,他虽然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