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牛吃了嫩草还倒嚼儿呢,你丫就不怕消化*……”
琳达本来还想继续骂,给贺战冷冷的一眼就给镇住了。贺战的眸光丰锐如刃,只那么一眼就像一把匕首贴着她的肌肤掠过去,纵然是35°高温的夏季,琳达也全身发冷。
她在心里哀嚎,玎玎找上这样的男人哪能不是羊入虎口呀。
手不自觉的放开,琳达退后了几步,不是她没有义气,只是她真的怕这个军装大叔。
看着玎玎时,贺战敛起几分锐利,他沉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玎玎看着他,他在生气吗?他凭什么生气?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所求得吗?想到这里,玎玎对他一笑,可是在贺战眼里这个笑太过勉强和牵强,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正妄图从湿淋淋的窘境里舒展花瓣。
“大叔,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的事。”
真是小看了这朵太阳花,原来她也有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拿来做最后的挣扎。
“我是孩子的爸爸。”贺战向来说话简单,他的话就像行军打仗的命令,一个字就是一个字的分量,不容置喙。
“可是我不想做孩子的妈妈,大叔,我还年轻,而且我和你有什么情什么爱,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纠缠,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琳达看着玎玎红着眼睛说这么绝情的话,她都不认识她了,玎玎是受了什么刺激吗?这些话哪是她能说出来的。
贺战很有耐心,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表情越发严肃,“玎玎,别说傻话,你我都知道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贺战,我知道的不过是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部队在哪里你是什么人都干些什么,更不知道你竟然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导弹工程师女朋友?”
玎玎那张冷静的面具已经完全碎裂,她展开血肉模糊的模样给贺战,她在控诉他,他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