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切了一声,黑婕说:“我知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不是人的鸟人,现在更深风大,我们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洗洗睡了,要是怕冷就睡牀上,一人一边儿,只管睡觉,不愿意就去客厅沙发,看着什么能御寒随便往身上搭,我困了,不陪你了。”
黑婕打了个哈欠,随即又爬上去在另一边儿躺下,毫无戒心的安然睡去。
贺一飞很生气,这个女人当我是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牀我是不行呀还是不行呀,哼,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不上当的贺律师还是乖乖的去客厅拿了薄被躺在了牀的另一边,他把薄被紧紧裹在身上,然后才拉了黑婕的厚被子盖上,躺下的时候头陷在软软的枕头里,闻着属于黑婕的芳香,贺一飞真是思绪万千心潮澎拜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腾着睡着了,醒的时候觉得屋里亮的耀眼,原来是白雪反射着阳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里洒进来,让贺一飞眼睛里的世界纯净而明亮。
怀里暖烘烘软乎乎的窝着个不明物体,贺一飞一低头就看到黑婕长长的睫毛。贺一飞心里一动,伸出手指覆在她眼睛上。她睫毛的尖儿微微贴在贺一飞的手指上,痒痒的感觉从指腹一直传到贺一飞的心上,就像通了电一样,他只好用深深的呼吸来压制来自身体和心理上的悸动。
这种悸动来的太凶猛,是贺一飞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他吓坏了,连滚带爬的下了黑婕的牀,逃命一般逃出了黑婕的家。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还骂自己是怂货,可那中难耐的悸动到底是什么?心动吗?
贺一飞承认自己很没种,爱情这种东西是个奢侈品,他自问消费不起,看看谢家辰直到现在还在老丈人家门口坐马扎儿,看看严可想爱不敢爱整天抑郁的要死,再看看楚钧竟然把前任弄到了律所里,不怪自己没提醒他将来他怎么跟安老师交代还是个问题。见惯了这些,贺一飞更觉得远离爱情才是珍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