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雇保姆得给钱的。”
“贺一飞……”黑婕刚想发作助理送牛奶进来,她咬着牙把要说的话给憋回去,然后像喷火龙一眼狠狠瞪着贺一飞。
助理放下头奶还是一脸兴奋的站着,贺一飞冲她摆摆手:“还站着干什么,出去干活,顺便把门带上来。”
助理不甘心的退出去,见门关好了黑婕才说:“贺一飞,你昨晚什么意思,有病吧你,就输了一场官司你至于吗?”
贺二少现在基本上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他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的说:“小黑呀,我呢比你虚长这么几岁,懂得比你多那么一点点,这人生呀可不是只有爱情,它还包含着道德责任良知很多东西,你现在还年轻,容易冲动,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走弯路。”
黑婕反唇相讥:“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你还是个律师吗?你凭什么恶意中伤别人?就凭你滥交感染艾滋这一点,要是说出去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贺一飞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沉痛的说:“小黑呀,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反过来咬我一口,我什么时候感染艾滋了,我们是律师,说话可得讲证据。”
“那你呢,你凭什么说程子彦已婚?”
“那你凭什么说他未婚?”
贺一飞说完这句话黑婕心里忽然打了个突,是呀,程子彦也没有跟她说过他未婚呀,她只是觉得一个男人追求她肯定就是自由身却从来没有深想,看来她还是不够老练成熟。
见她有点迟疑贺一飞赶紧说:“小黑同志,这人是有多面的,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