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是不能就这么放过白天得罪过他的小妖精,又摸又磨的老半天,惹得安璟也娇喘连连,最后只能用手伺候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素的厉害,安璟的手都酸了楚钧还是不休战,大律师眼睛都红了,他猛然捏着安璟的下巴粗声说:“用嘴。”
安璟被半强迫着服侍了大爷一回,她越是泪光涟涟的犯委屈楚钧越是不想放开她,在她红艳小嘴里进出的感觉其实心理上的感觉远远大于生理的,事实上好几次她的牙齿都刮到他,让楚钧又疼又爽,又爽又疼。
折腾了半天,安璟的小嘴儿没有知觉了,她卷着舌头想问行不行,结果楚钧一哆嗦就这么城门失守,灌了安璟一嘴的“牛奶。”
楚钧这下子糟心大发了,下半夜他们谁也没有睡,基本上是在安璟一趟趟去洗手间干呕的状况下度过的,楚钧来回陪着,一个劲儿赔不是,“二丫我错了,我我不是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璟哪还有力气和他计较,好容易睡踏实了却耽误了去欧洲度蜜月的飞机。
本来想再去补机票,可是安璟的孕期反应却汹汹而来。
开始就是吐,吃什么吐什么,哪怕是喝口水也要吐出来,然后是什么都吃不进去,鸡鸭鱼肉统统闻都不闻,青菜也不吃,开始还喝几口白粥,最后又嫌弃白粥没味道,每天就这样恹恹躺着吐酸水,楚钧愁得想去撞墙。
他打电话咨询安玲,人家安玲刚开始就是吐过几次以后就嘛事没有,吃什么都香。再看看自己家二丫,几天下来小脸儿蜡黄蜡黄的,小肚子都快贴到后背上,走几步路都要打摆子,同样是孕妇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你家孩子随你,爱作。”这是谢家辰送给楚钧的金玉良言。
楚钧就是琢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作,安璟又喊他刷杯子,不知道怎么了,安璟现在又添了一个怪毛病,就是老闻着喝水的杯子有股腥味儿,楚钧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