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童年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一直觉得陆远宗是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人,我因为身体里却流着他的血觉得肮脏。这种心理让我不知不觉中想要证明自己和他不一样,我当律师我维护正义其实都是为了证明我没有遗传他的任何基因,还有,我发誓如果我做父亲就一定要做个最好的父亲,所以当Jone出现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如果我也不管Jone,那么我不就成了陆远宗了,我就和他一样冷血虚伪自私了吗?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在想这些,几乎变成了强迫症,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等怎么治疗,你就和我离婚了。”
“你去看心理医生?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安璟哽咽了,装出来的冷酷瞬间土崩瓦解。
楚钧抓住她的手说:“二丫,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我是个男人我以为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安璟低下头苦涩的说:“原来我们都是傻瓜。”
“是呀,都很傻。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我,唉,我会祝福你们。”
安璟听他这样一说忽然很想揍他,他又一次自以为是,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她真的会喜欢江逾白吗?想到这里安璟冷笑:“是呀,什么都晚了,我和江逾白处的很好,和他在一起完全没有压力,他很尊重我也很*我,不骄傲不毒舌,事业有成还没有私生子,而且完全不在意我的过去,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安璟这番话说的有点重了,果然楚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转身向里躺下,轻声说:“我累了,你也回去吧,在这里呆久了有人会不高兴的。”
安璟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抗拒与排斥,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伤了他,眼下的气氛很尴尬,她拿起包准备离开。
没等她走医生却进来了,是本院著名的骨科老专家,他身后还跟着男男女女好几个实习生,都跟着来做临*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