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他也听不到了,好像有中年人的怒骂,还有女孩子的哭声,但是这些都离他越来越远…….
也可能是身上的药力还有残留,也许是楚钧完全丧失了斗志,反正他这一觉睡的挺沉的,中间的时候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人嗡嗡的说话,还有身体给移动了好像是坐在车里晃荡,最后等他睁眼的时候已经换了地方,空旷旷的点着个白炽灯,应该是个仓库。
楚钧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发现好歹对方给他穿上了裤子。他们把他捆在一把椅子上,手法很专业,一段段绳子勒进肉里,动一动都很困难。他身上很疼,哪怕抽一抽嘴角都疼的要人命,他觉得他就像被人拆零碎儿了然后重新组装的,而且还是个没到蓝翔技校培训的学徒组装的,几乎每一块骨头都没有安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又闭上了眼睛,职业习惯使然开始让他在脑子里分析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比如这个女人看起来蛮有来头的样子,并不是个出来卖的;还有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明显的还是那杯酒的作用,当然这样不可能对那个女人做什么,但是她身上那些吻痕淤青从哪里来的?最重要的是到底谁在算计他?
可是身体却给他罢工了,当专心的疼痛主宰了他的思维时,他又开始自暴自弃,就像被打的时候一样,他颓废的想放弃自己。
“大哥,那小子醒了。”坐在一一边负责看守楚钧的人扬起脸,指着楚钧挺兴奋。
楚钧一看他就绷不住乐了,这哥们儿打牌输惨了,贴了一脸卫生纸,楚钧一时舌头痒:“说你呢,贴一脸多费劲,弄个加长版苏菲糊上不就行了?”
那人输了一下午本来就火大,谁知还给阶下囚取笑,登时就火冒三丈,上前一脚踹到楚钧小腹上:“嘿你个小白脸儿,还找打呀!”
楚钧闷哼一声,嘴角流下淡红色的血迹,他艰难的抬起头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要打就打要杀就杀,管他惹上的是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