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依靠现代科学技术种花田,生活已经改善好多,而且这里一年四季都繁花似锦不少人慕名前来,旅游业发展的也不错。”
“果然是商人!”安璟刚才的诗人情怀一下子烟消云散,男人呀都是野心大大的动物。
江逾白很无奈:“你歧视商人吗?”
“当然没有,但是你这样重利不是和你刚才说的阿甘的那套理论相悖吗?”
他们两个人站的很近,安璟的马尾被风刮到江逾白的脸上,发丝细细软软带着安璟独有的芬芳,已经超过他闻过的任何花香,他享受着这样的亲昵,柔声说:“男人,总是要有事业的,而钱是创业的基础也是事业有成的代表,我想干大事就缺不了钱,我想这不相悖的,安老师。”
安璟又不合时宜的想起楚钧,他一直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他享受着事业带给他的块感,同时也享受着事业成功带给他的金钱和荣誉。离婚时他毫无犹豫的把这些年所得全给了自己,说没有感动那是假的,现在撇开自己委屈的情绪想想楚钧其实做的都很好,错就错在他有一个孩子。
江逾白见安璟忽然又不出声只是看着远方出神,聪明如他,当然看出安璟在想什么,他也不言语只是微微站在安璟身前给她挡住风,和她一起看青山明净而如妆。
下山的时候江逾白执意要背她,安璟当然以为他开玩笑,遂笑着回应:“你行吗?我可是很重的。”
江逾白的声音透着一股不爽:“不要质疑男人的体力,快上来。”
安璟当然不能让他背,她刚从一个男人的背上下来,还没有做好跳上令一个男人背的准备,她扮了一个鬼脸:“江逾白,我有腿,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江逾白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眼睛里的激赏满的要溢出来。
这天他们不但一起吃了早饭还一起爬山野餐最后还一起吃了晚饭,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