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且心里也特烦,你说我怎么就连个孩子也搞不定呢?”
安璟没他力气大,索性就抬起脚在他穿着柔软光亮的小牛皮靴子上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钧痛得一哆嗦,但他却还是动也不动,一定要让二丫把气全出了。
安璟踩完了自己先心疼起来:“你就不知道躲呀。”
楚钧笑的贱兮兮的:“就是让我心疼的,我不躲,踩死我都不躲。”
“谁心疼你了,我是心疼鞋子。”安璟诚心不让他好受,就和他反着来。
“鞋子也是我脚上的,我当你心疼我了,二丫那个狂犬疫苗可真疼,还要打三次。”
“你活该。”安璟嘴上骂的狠,眼睛里却有了湿意。
“是,我活该,你要是不解气也咬我几口。”
楚钧撸起袖子,露出带着白金薄壳手表的麦色手臂,送到了安璟嘴里。
“呸,你什么意思,你骂我是狗呢。”安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这个楚钧真是太可恶了。
“不咬那你掐也行,就是别抓脸就成了,给人看到不好,啊…。。二丫你咬的真疼。”
安璟还是下口了,一点也没留情,两排深深的牙印儿里甚至渗出血丝,楚钧疼的眉眼睛都皱成一团,他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安璟咬了人自己却哭了,大颗的眼泪掉在楚钧手臂上,她嗓子有些哑,却仍然说着狠话:“反正要打针,再见点血也没什么。”
楚钧见人哭了赶紧抱住:“乖,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安璟趴在他胸前瓮声瓮气的问:“到底怎么给咬的?那狗还真会找地方。”
楚钧啧了一声不太好意思开口:“本来也没什么,在*物医院给Jone捡到的流浪狗收拾好了就带他们回家,走到一个小公园的时候Jone看到那里有好几只狗就闹着要下去玩,谁知他的布丁---就是那只狗正在发情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