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哪有那么快就降下来,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安璟吸吸鼻子,声音沙哑。
“那先把退烧药水喝了,听话。”楚钧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要是在平时安璟肯定会激动一把,可是今天她觉得特别像苍蝇嗡嗡,于是她不耐烦的甩开他:“不喝,苦死了。”
“不喝,拿我可要扒裤子打屁股了!”楚钧嘿嘿冷笑,果然温柔只是安璟一时的幻听。
无奈的坐起来,就着楚钧的手把药水喝了,苦的安璟小脸儿都皱起来,楚钧忙递过准备好的水,安璟喝了一口,咦,好甜呀!
楚钧蜷起手指扣了扣她的额头:“小笨蛋,尝不出是放了蜂蜜吗?”
这具小笨蛋安璟都听出了甜蜜的味道,她嘴角噙着沾着蜜意的笑,钻到被窝里。其实有些事楚钧不知道,安璟吃药那都是论把来的,在西北的时候生病缺医少药,同事就按照当地的土方子煎药给她吃,那才叫一个真苦,可是安璟总是闭着眼睛就咽下去,看来身边有个人关怀着吃苦的能力也降低了!
楚钧忙完了也爬上牀,他伸臂把安璟的腰揽住,安璟微微挪远了身子:“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楚钧把人捞怀里,然后抓着安璟的脚钻到T恤里,毫无阻隔的贴着肚子,他说:“这么伤感又浪漫的病像我这样的法西斯可不会得,不过我知道治感冒的法子,就是贴在*肚子上24小时,浪漫的安老师,你要不要试试?”
安璟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吸溜着鼻子问:“原来你也看过那书,我以为你只看大部头的专业书或者是心理方面的书,原来你也看言情小说呀,太不可思议了!”
楚钧皱着眉抽了一张湿巾按在安璟鼻子上:“用力醒一下,吸进去脏死了。”
安璟记得最后一次给人醒鼻涕大概还是幼儿园,那是吃饭的时候鼻涕差点溜到粥碗里爸爸拿泔水味儿的破抹布给她擦的,事情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