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可是手机给没收关在30平米的小黑房子里,最后还是贺一飞拿自己的卡西欧手表收买了村里的一个二愣子,才换回手机,我们打电话报警才脱身。”
楚钧轻描淡写几句话听得安璟心惊肉跳:“楚律师你们大律师办案不是只要坐在法庭上上下碰嘴皮子就行了吗?怎么还要自己取证调查?听着跟警察一样。”
“你上次跟我说什么来着,说我们当律师和当MEYBOY一样,就是卖的地方不一样,一个专业的红牌MB他私下里肯定要做足功课联系各种伺候人的本事。我们上庭只有几十分钟,可是庭下却需要我们勤做各种功课,分析案情,取证,和当事人沟通…..说多了你也不懂,但是,干什么都需要付出,这个用在哪里都合适。”
虽然这个比喻当时是自己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无法在脑子里把庄严的法庭西装笔挺的律师和灯红酒绿里伺候人的不穿衣服MB脑补在一起,她把脸埋在软绵绵的靠垫里,她嗡嗡嘤嘤的说:“不准说了,不一样不一样。”
楚钧笑着使坏:“安二丫,我那个靠垫可是有些年头儿没洗了,我想想,我这车买了2年多了,靠垫就一买车就买的。”
安璟赶紧把头抬起来,呸呸呸了几口,楚钧哈哈大笑:“骗你的!”
“楚律师!”安璟举起靠垫就要实施暴力,楚钧赶紧说:“不能闹,我开车呢,你坐好了,我还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
“就你学生做手术的事儿,刚在黑天严可都告诉我了,安二丫,我发现你真是中国好老师,太有爱心了。”
安璟叹了一口气:“楚律师,我不会介意你话里的讽刺意味有多重,我不过是尽我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帮助一个孩子改变她的一生。那孩子聪明善良热爱生命,她爸瘫痪不能劳动,她为了节省住宿费每天来回步行十几公里上学,还经常不吃午饭省下钱给她爸买点小零食,她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