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药吧,怎么不犟了,怎么不给我上课了,猥亵未成年呀,我好害怕。”楚钧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按着胸口,样子夸张的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他现在的样子嚣张跋扈,像一只羽毛光鲜亮丽的斗鸡,而就在昨晚,某人发着高烧鼻翼轻轻翕动,偶尔像只小猫一样发出柔软的叫声,看来这个人就得让他生病,好好的把他自大臭屁的神经烧掉。
因为这个想法安璟心情很好,她无视楚钧发出的战表,拿着自己的包打开门走出去。
“喂,安二丫,你不负责任,你敢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安璟倒回来扒着门框把头探进来:“楚大爷,我去给你买早餐,麻烦你现在躺**上喝点水润润喉咙,说了那么多废话你就不口渴吗?”
“安二丫,我…..”楚钧扬起手作势要打,安璟扮了个鬼脸:“你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安璟的笑声像一串银铃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而楚钧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傻站了,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