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冷笑一声:“现在才想起来跟我套近乎,晚了。”
安璟还处在和记忆神经的搏斗中,楚钧实在看不下去了:“安二丫,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不是捡来的,你这脑子比安玲给门挤得更厉害。”
“噢,怪不得说话舌头上开着叉儿,原来是你呀,楚大律师。”
楚钧把安璟伸出来的手指给捏弯了:“说话就说话,再拿手指着我给你掰折了。”
安璟甩着手指雪雪呼痛,楚钧可不管这些,他把大词典拍在安璟手里,拉着人就往车上塞。
“你干嘛?喂喂。”
楚钧把她按在副驾驶上然后自己从另一边上车,他歪着头看她:“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楚钧。”
“楚—律师,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是觉得修车2000多了吗,我带你去修理厂,花多少你付多少这总行了吧?”
安璟想想今天这事儿确实赖自己,她是个讲理的人于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楚律师,你不是有保险吗,用保险修不行吗?”
楚钧正在扣安全带,他冷哼一声:“保险,就这么点地方我再等着保险公司磨叽下来?安二丫你知道时间是金钱吗,你知道和我谈话十分钟是多少钱吗,少啰嗦,系好安全带。”
安璟低头撇撇嘴,“值钱吗,你骂人的废话那么多,傻子才给你钱。”
楚钧正发动车,忽然停下来问:“你刚说什么?”
安璟很识时务,她立马改口,“我没说什么,不是,我是说安全带在哪里?”
楚钧的脸阴沉的能滴下水儿来,他狠狠的抽出安全带,整个人往边儿上倾身,一只长胳膊跨过安璟小腹和大腿之间的位置把安全带给安璟扣上。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安璟浑身像起了电一样,一个陌生男人几乎全趴在她身上,清淡的古龙水气味直往她鼻子里钻,而他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