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外功。而其中的两套,此时世间所传,都只是不入流的残缺拳法而已。然而在他手中,却是大不相同,每一门都可比拟破甲尖锋指,这又岂能不使人生疑?
也没时间多做思忖,庄无道就轻笑着道:“在北堂小姐你面前,我怎敢用上真本事?你那时如不用‘百裂千锋’,我是已经准备认输了。”
这却是实话,若然当初在渡船上,他有今日这样的实力,一样会掩掩藏藏,十层的力气,只用上一两分。败了最好,不用被牵扯入这次的风波。
“至于大摔碑手与六合形意,我庄无道哪有什么古谱传承?只是觉得这两门拳法另含玄机,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所以下苦功钻研了一段时日而已。我有过目不忘之能,学馆内的藏书,我已记下了大半。触类旁通,融汇诸家之长,推衍复原出部分古谱之威,难道很奇怪?”
把事情推到古谱传承上,本来是最不使人生疑的解释。然而别人若是要继续追查这‘古谱’的来历,他又该怎么应付?
古谱武学,必定会涉及前古仙府,只会为自己引来无数麻烦。
有剑灵云儿在,他日后说不定还能学到什么古传功法,那时一样是个麻烦。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强化别人眼中武道天才的印象,一口咬死了是自己自创。
“你自己复原?”
北堂婉儿半信半疑,冷冷的盯着庄无道。只见庄无道眼神坦然诚恳,无本分心怯闪烁的与她对视着。
然而北堂婉儿却也心知,似庄无道这样的人物,把偷盗抢劫视如家常便饭。更能把假话当成真话来说,理直气壮,从不眨眼,可让人看不出半分破绽。
说是渡船之上在她面前不敢全力以赴,北堂婉儿倒是信了。别说是庄无道这个外人,便连北堂族内的兄弟姐妹,也是人人如此。生恐引她疑忌,为自己招灾惹祸。
至于那两套拳法。北堂婉儿却无法尽信。复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