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支令箭丢下去。
这时候一个刽子手才接令,上前打散了这个罪妇的发髻,伸手拉住了她的头发,另一个刽子手负责行刑,他先喝了口酒,大力的将这口酒喷在了鬼头刀上,然后才将手中雪亮的鬼头刀高高扬起。
在一阵催命鼓的急促的鼓声停顿的那一霎那间,行刑的刽子手才猛然将鬼头大刀挥下,只见寒光一闪,一道血箭立即窜了出去,负责拉头的那个刽子手利索的一转身,躲过了血箭,便将那个罪妇的人头丢在了放在刑台上的盆子中,身上一点血都没沾上,动作利索的令高怀远也不得不佩服。
那个罪妇的哭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无头的尸体立即扑倒在刑台上,脖颈中的鲜血喷出了老远,手脚还在哆嗦着,过了一阵之后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高怀远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虽然在阵前杀敌的时候现在眼皮都不眨巴一下,但是对于眼睁睁看着用这种方式杀人,还是有些感到不适,只听到刑场上的那些围观之人纷纷发出叫好声,好像是在夸奖刽子手的手段一般。
刽子手砍头的时候是有技巧的,在第几节颈椎处下刀是很有讲究的,要不然的话,很可能将刀给卡住或者崩出豁口,那样就实在丢人大了,当一刀下去之后,好不拖泥带水的砍下罪妇的人头,刽子手似乎也很满意,举着刀站在刑台上来回走了一圈,很有点得意洋洋的感觉。
高怀远心里面一阵不舒服,这样的场景怎么看都跟表演一般,杀人居然也成了一种艺术,行刑的人当作表演,观刑的人当作看戏一般!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事情了!
几个罪妇不多时总算是挨个杀完,留下了几具无头的尸体,人头被刽子手悬起示众,接下来才轮到送那几个亡命徒上路,这次几个家伙中的一个早已没了以往的凶悍,看着女人被杀,这会儿哭的跟女人一般,连裤子都被尿湿了一大块,顺着脚面**的流水。
只有那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