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你岂敢如此不尊号令?本官已经说了,杀俘是为了尽快追击河东金军,你却推三阻四,难道不知道军法的厉害吗?还不给我速速退下,速速去解决了你们的降兵!”扈再兴听罢高怀远的话之后,心中大为不喜,于是立即出言斥责他到。
高怀远这会儿也犯了牛脾气,把脖子一梗低头答道:“扈将军!小将实难从命!对于您这道杀俘令,小将觉得过于残忍,请恕小将难以从命!”
“你……”扈再兴没有想到高怀远居然还有这牛脾气,一条道跑到黑,居然连他的命令都不遵从,立即大怒了起来,一下被噎的够呛,你字出口之后,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大胆!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乡兵指挥使!岂敢如此顶撞将军,还不快点回去按令行事?”一旁伤势未愈的沈宁赶紧喝道,但是眼睛却用力的对高怀远眨巴着,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这会儿当面顶撞扈再兴,省的招致扈再兴的大怒,给扈再兴留个台阶下。
高怀远也不是个莽夫,知道这么做定会令扈再兴下不来台,但是让他去杀俘,他却实在做不出来,于是再次拱手对扈再兴说道:“小将鲁莽,还望将军息怒,虽然将军是为了尽快追击金军,但是眼下我们如此杀俘,只会激起金军大怒,对我们宋人百姓泄怒,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宋人的老百姓呀!而且金兵已经弃械投降,如果屠杀他们,以后定会让金兵困兽犹斗之下,誓死抵抗到底,反倒会给我们的将士徒增伤亡!还望将军三思,收回成命吧!小的求求将军了!”
高怀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扈再兴苦口婆心的劝解,扈再兴听罢之后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个时候让他收回成命,实在有点下不来台。
于是他怒目而视,叱问高怀远道:“现在我们兵力有限,留下这么多战俘,又由何人看押?你想过吗?”
高怀远一看扈再兴话语有松动的意思,于是便立即俯身答道:“将军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