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才是,是老夫当初安排不周,才让你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还受了这么多伤,你怪我也是应该的,现如今咱们大宋像怀远你这样的人已经着实不多了,否则的话,我大宋岂能受金狗如此欺凌!”
高怀远听孟宗政都亲口给自己道歉了,这心里面的不满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于是赶紧说道:“孟大人不必再说了,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怪不得孟大人的!既然小将来了这里,自然也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这次前往枣阳退敌,孟大人只要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小将定当效命便是!”
“好!既然如此,那这一次怀远你便跟着犬子孟珙一同行动,充当他的副将如何?”孟宗政出言说道,他实在爱煞了这个高怀远,心里面也打了个小算盘,想将高怀远拉入他的手下,起码让他帮扶一下自己的儿子孟珙也好。
“多谢大人提携,怀远自当遵命!”高怀远点头答应了下来。
下午高怀远点齐了辎重营的乡勇们,将这一次随行来的那四支乡兵营和辎重营的伤员留在七方镇休养,只带上了自己麾下的辎重营的乡兵们,随同孟宗政大军开拔出了七方镇,朝枣阳方向赶去。
本来他一千人的队伍,经过七方镇一天多鏖战之后,现在只剩下不足七百人,再刨去伤员,正好五百多人,是一个满编营的编制,随军加入到了孟珙的左军之中,大大加强了孟珙左翼军的实力。
这件事好生让扈再兴郁闷了一把,他本来早就看好了高怀远,想要拉高怀远入他的麾下,可是这一下却被孟宗政给龙落去了,他心里面不甘,偷偷找孟宗政好是嘟囔了一番,结果是被孟宗政给三言两语便打发回了自己的军中,不但没要过来高怀远,还被孟宗政给训斥了一顿,说他话多,险些闹得高怀远和诸将不和,扈再兴这才作罢,不过还是派人给高怀远送了件甲胄,留话给他,让他一旦愿意从军的话,最好还是到他的手下做事!让高怀远又白得了一套盔甲,只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