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金兵弓箭手眼看也进入了他们的射程之内,于是开始开弓放箭,对上面的宋军进行反击,但是车上的乡勇们大多都是趴在车上,一般人想要射中他们,还真是不容易,只有几个人在金兵的这轮反击下,被射中了头盔,其中更是只有两人倒霉,被射中了面们,死了一个伤了一个,算是给高怀远手下,造成了第一次伤害。
不过双方的交换比,却大的要死,金兵这一下便又付出了数十人的伤亡,狼狈的退了下去,于是隘口上再一次响起了一面欢呼之声。
这样的仗他们感觉打得很爽,只有他们修理金兵的份,却没有金兵还手的机会,众人这一下开始蔑视起了金兵,觉得金兵也不过如此嘛!有什么好怕的呀!
可是高怀远却高兴不起来,虽然两次打退了金兵,但是实质上也令他看出了局势的险恶,毕竟这个隘口不是城墙,下面通往隘口的这条路也并不是非常陡,金兵的进攻还是很容易的,起码只要他们决心够大,冒死不计代价的顶着盾牌攻上来的话,很快便可以到达车墙前面,到时候就真的要开始短兵相接了。
他虽然有信心一战,但是手下这批人毕竟还是乡兵,打个顺风仗还成,一旦让他们投入到血肉横飞的近身肉搏战之中,鬼知道他们会不会还这么乐观了,搞不好随时崩溃的可能都有,这一次其实是对他们的一次更大的考验,一旦车墙失守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再想了,随着大批金兵越过隘口,剩下的事情便是一边倒的屠杀,高怀远有些不敢朝下想了。
这个时候,随着两次进攻都被这帮宋人乡军打退,顿时将金军给激怒了,乌布鲁纵马来到前军,对前军那个千夫长怒道:“废物!连一帮宋人乡勇你都拿不下,是不是让本官亲自上阵,替你去夺下这个隘口才行?”
如此一来,大大的羞辱了那个带兵的千夫长,这个千夫长一把甩下自己的头盔,对乌布鲁叫道:“将军息怒,末将这次亲自上